;她指指他,又揪揪自己头发衣领,摆手。
他身上全是她的体液,这种情况跟他站一起面对她妈,开什么玩笑。
“小殚,遛回来了,渺渺呢?呀,你怎么这么湿?”
果然是她妈。
“渺渺……”江殚下面干了半天穴,比刚勃起时硬多了,被紧身内裤勒得胀痛,如被欲望的毒藤缠绕勾挠,淫虫顺着血管钻入大脑,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时渺牙关插进嘴里,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,同时回着时南雁的话:“她说她吃撑了,要多遛一会,您找她得晚一点。我这是刚才没留神让洒水喷头淋了。
时渺被他的胆大妄为惊吓到,想阻止又怕反抗制造出更大动静,只得张大嘴避免嘬出水声。
“我没有事,就是问问。噢,假期你们大学同学聚会吗?”
手指从被紧紧包裹到只能触碰到一个面,江殚向下瞥一眼,不看还好,一看更要硬炸了,她皱着眉,极力张大嘴,活像在给一根肉眼看不见的鸡巴口交。
“今年没定呢,怎么了?”他勉力扯出个笑,一副准备好长聊的架势,一只手撑扶沙发弯着腰站,胯低到沙发背之下,拉起她的胳膊,一寸寸捋到手,最后放在腿间的鼓包上。
“聚的话,方便带渺渺吗?都是行内人……”
时渺气得听不进去她妈在说什么,隔着裤子攥住江殚的蛋用力捏下去。
“啊!”
时南雁被江殚突然的痛叫慌得小跑着凑近关切:“怎么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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