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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刻意地用探究的眼神盯她一会,然后一言不发埋头吃菜。
时渺慌得恨不得躲回房间。江悬看见了?没看见?不像没事,又不像发现她和江殚搞上了该有的震怒。其实他早就知道了?他是藏得住情绪的人吗?到底知不知道啊!
她脑子完全死机了,时南雁指节轻扣桌子,声音不耐烦:“我问你呢,有没有大一就能参加的比赛,为保研攒筹码,你没听见吗?”
“啊……”时渺搜肠刮肚想说辞,她不知道,她没想过,保研,好遥远。
江殚忽然开口替她答了:“渺渺问过我,我和她说了,大一的专业课都是为深入学习打基础的,现在把基础夯实最重要,大二再考虑参赛,到时候她可以咨询我读博的朋友。”
时南雁和江殚说话语气柔和很多:“找前人问路是好事,但你可不要大包大揽,她该学着独立做人生规划了。”
独立。时渺听这个词想笑。时南雁的独立就是,目的地指给你,有且仅有一个,路线路费你自己想办法。
好烦,想发泄。找谁呢……
江家岳突然横插一嘴:“只知道学习也不好。渺渺,同学怎么样,有玩得来的男生吗?”嘴里叫渺渺,眼风扫江殚。意思是:听见了吗,该找对象了。
“呃,没……”时渺错愕地回神。离谱,她刚才在想什么,找谁,又渣又淫乱,不能这样。
江悬唯恐天下不乱:“她不喜欢同龄人,喜欢大十岁的老男人。”
一句话像暴雨路上飞速行驶的汽车,缺大德的泥点子无差别飞溅扫射,杀伤力一般,攻击面极大,羞辱性极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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