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主路看见家蛋糕店,买好开进小区,站在门前先礼节性地按按门铃。
没人应答。
他输入密码进了屋,灯都灭着,确实人不在家。
九点多了,今天应该没有晚上的课。他烦躁的情绪没有得到舒缓,反而愈演愈烈。
在各个房间走了一圈,最后在卫浴间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,脚步倏地一顿,视线重新落回拂掠而过的脏衣篓上。
普普通通的半裙,只是黑色内衬上一块白斑,异常扎眼。
江殚脑子嗡一下短路了,维持脖子左拧低头的姿势僵立了半天,良久后颈椎抗议头昏眼黑,才挪动沉重的腿。
他找了个纸袋把裙子装进去,关好灯离去。
江殚在车里坐了许久,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。
他几乎可以确定裙子上的白印是干涸了的精液。
问题是,谁的。
走之前查看了可视门铃的摄像记录,裙子是当天早上穿出去中午穿回来的。
上午是满课,所以,有个狗东西,在中午,校园里,射了他妹妹一裙子脏东西。
他回了江家,走上楼梯,穿过走廊,路过浴室时停下来。他的房间带卫浴间,这间卧房外的浴室离父亲和继母的房间远,基本上只有江悬和时渺会用。
他走进去,打开洗漱台上方的柜子,从两个牙刷里拿走了江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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