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当饭吃,这样下去迟早要饿死人的。
王红英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担忧,因此孙木青去桑园帮忙,她只含糊的说了一嘴,没有说详细,免得大家议论不休问个不停,至于徐大河他娘马淑慧,只晓得许大河是跟着孙木青出去做活儿了,只要她家大河不鬼混不赌钱喝酒,干啥都好。
但纸是包不住火的,来安镇方圆百里就这么宽,三个月过去,孙木青去了哪里早就有有人知道,并在桑园见过他,一传十,十传百,免不了有人和王红英求证,王红英又不愿多说,于是一件本没什么隐情的事情竟然扑朔迷离起来。
“红英,你家木青究竟上哪儿去了,你咋一声不吭呢?”有人问。
王红英是个脾气倔的,越问她越不想搭理:“你怎么这么多话,好奇心多得很,你恨不得日日钻人床底下偷听吧?”
周围的老太太大媳妇都哄笑起来,把抛问题的人,村里有名的快嘴高凤莲羞得红了脸,王红英站乏了,寻了一截枯木坐下。
刚才那句话叫高凤莲落个没脸,她斜眼看看王红英:“木青别不是被衙门的人逮了吧。”
王红英翻了个白眼:“再胡说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“……哼。”高凤莲有些心虚,没吭声了,因为真吵起来她绝不是王红英的对手。
但是有她起头,有关孙木青究竟是被官府逮了还是去打短工的议论高涨起来,有人说之前常看孙木青去隔壁村的赌坊,三个月前赌坊被衙差给捣了,抓了不少赌客,莫非孙木青背时赶上了?
另有人说:“难怪这三月也没见许大河,他俩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嘛。”
王红英坐得远,没听见,远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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