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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谢珏不过是一个六岁便被扔出皇宫的邪祟之物,如今又怎么有资格和他谢思景抢这储君之位。
谢思景在民在臣都赢得一片赞誉,都称他仁良贤德,心地良善,可除此之外,无人夸赞他其他。
皇帝亦是。
若谢珏未曾出现,不曾以皇子身份回到皇室,那在这皇室的几人之中,他谢思景便是无可置疑的储君人选。
即便他除了仁德外再无其他可赞之处,即便他生母身份卑微,但皇帝别无选择。
可谢珏回来了。
他手握兵权立下累累战功,他或威逼或利诱或刺杀,拉拢众多朝臣,手段狠毒至极,朝臣之中无人不惧他。
便是如此邪恶残忍之人,却将获得储君之位,日后还会继承大统。
他如何能服。
又如何能忍。
想及此,谢思景脸上眼里的温和之色逐渐消失。
“看来宣王殿下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他垂眸偏了眼缩在他身侧的岁安,眼里溢满得意之色,含笑道:“宣王殿下,你方才所喝的茶水里下了迷药,而端给你茶水的岁安公主和我合谋了此事,她早便知晓茶水里有迷药,引你到法华寺烧香祈福……也不过是我们合谋的一部分,根本不是为你们所谓的孩子祈福。”
“你视若珍宝的岁安公主一直想逃离你,为此不惜和我联手,引你到这寺庙,给你下迷药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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