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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烟还真思考了下他的逻辑,直觉不对,“但现在我不管怎么选,都会知道真的答案。”
薄望京鼻尖嗤出一声轻笑,捏了捏她,“你前边那句话问出来,就做好了安慰我的准备。我只是提醒你别惯性思维而已,其他的本来也没想瞒着你。”
席烟觉着他说得有些绕,想一想就能理解。
薄望京继续说:“我没见过她,根本谈不上想不想念。”
席烟觉着他性子冷不是没缘由的,爱也是一种认知,人无法付出认知外的东西。
薄望京换了个姿势,将下巴搁在她肩上,“她就是普通人,和我爸是个意外,没有爱情,没有名分,没有受过许多教育,男人说点好话就骗上了床。”
席烟听出他话里的厌恶。
若分辨得清点,他就是他父亲趋于动物本能而诞生的悲剧,除开现在,起码他的童年,绝对算不上喜剧。
薄望京接了个电话,松开席烟,说:“上去吃早餐。”
席烟“嗯”了声。
电梯是直达的,席烟进薄望京办公室没多少人瞧见,很清静。
桌上摆着两杯咖啡,一杯豆奶,还有香肠鸡蛋水果三明治之类,选择很多。
席烟不用咖啡提神,选了豆奶,撕了一袋砂糖,倒进去,问薄望京:“对了,我一直很好奇,你怎么吃甜的跟上刑一样。”
薄望京坐在她对面,将早上放口袋的手表扣好,抬起眼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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