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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望京淡笑不语,拇指摸了摸她耳垂下面的皮肤,怎么也不腻似的贴着,“我刚才还以为是梦。”
席烟垂下眼睫,不敢看他,实在是,邀请意味太浓,怕自己太廉价。
薄望京亲了亲她的额头,嗓音低磁,“你再不理我,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忍住。”
席烟被他阴影遮着,空间狭小,冷檀香悠悠转转,十分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