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接不住,只好瞪他来撒气。
两人安静了一阵,薄望京松开她,长腿落地,身子往前挪了挪,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,沉默了一阵,淡声说开口:“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小猫小狗。”
“你这么想,低估了我,也低估了你自己。”
席烟心脏的血液忽然活泛起来,浑身发冷,又紧张,好似即将面临一场大考,考试范围就是她和薄望京之间的感情。
她抬头问,比任何时候都冷静,“薄望京其实你是一个很难读懂的人,离婚后的一系列行为我都难以理解。”
薄望京沉思许久,拢眉拧成一个川字,他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嗓,沉声道:“如果非要定义我的行为。”
“喜欢,这两个字,够不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