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席烟认为错在自己,但又实在憋屈,觉得薄望京过于不讲情分,两个人冷战了两三天,或者说是她单方面冷战,他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几天后,她低头给他讲句话他才理人。
席烟思绪拉回。
难道这次薄望京也回酒店等了?
正当她心灰意冷的时候,突然看到人群中出现一个鹤立鸡群的男人,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打在他冷峻若玉的脸上,旁边的人都变得黯淡。
席烟扬高眉毛,挥了挥手,怕他瞧不见自己,喊道:“薄望京——”
他眉眼微动,冲她轻轻颔首。
两人在长椅上坐下,为了这杯大麦茶,他们的行程足足推迟了一个小时。
席烟知道他性子,不是不守时的人,好奇问了句:“怎么这么久。”
薄望京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:“排队。”
实际上这件事比他说的要曲折。
这次带她来旅行,是意料外的行程。他每一天工作量有严谨稠密的规划,他不喜欢不在计划里的东西,但是席烟喜欢。
冲动和意外能调动她的情绪,她也乐衷于此。
前天他在车上闭目养神基本没睡,昨晚睡觉时快两点,因为他鬼迷心窍地想将今天一天时间都匀出来,发烧只是拿药压了,感冒没好。
连轴转导致他身体吃不消,刚才买早饭的时候有一阵眩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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