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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望京眼尾带勾,扫了她一眼,言辞戏弄,“我陪你死,所以你不可惜?那这词儿得换成殉情。”
他在大学的时候一定是位好辩手。
席烟被他偷换概念气得一梗,想起一出是一出,怼道:“别整得跟情圣似的,殉情的两人起码得有爱情,你爱我?”
薄望京果然没回她。
席烟鼻尖嗤了声,讥诮地笑笑。
过了几秒,薄望京又说:“嘴巴一碰怎么说都可以,你这问题抛出来,本来也不指望我回答,那我也没有回答你的必要。”
“哪天你诚心诚意想知道,用不着我开口,你自己就能有答案。”
他说得模棱两可,若不是席烟了解他,心思不像普通人一样说什么就是什么,这话真像个渣男会说的,光让人猜,没个准信儿,到时候女方真陷进去了反而倒打一耙,说自己根本没那意思。
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很对,她没想求答案。
在和薄望京结婚之前,席烟不是没被人追过,宿舍楼底下摆爱心,弹吉他唱歌,那规模整的跟演唱会似的,如果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,对方好像要将心奉明月,肝脑涂地证明自己的爱,好让她接受。
她十分明白,里面有多少水份,不然也不会爱到一半就不爱了,拍拍屁股换成另一位。
下午薄望京说追她,她原以为也会跟这些人似的,先将人骗到手,到底有没有那么爱以后再去分辨,先让自己过了重重千山再说。
出乎她意外的是,他并没有,或许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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