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累,没想到男人转过身,问她:“要背么?”
席烟立马站直,“不,我自己可以。”
她从包里拿了张纸巾,冬天居然出了这么多汗,她感觉太阳穴扑通扑通跳,全身的血液活络起来,风吹来非常舒服,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她擦完汗抬头问:“我声音怎么了?你跑完一千也喘。”
这个点有些晚了,大部分人都爬到了山顶。
薄望京原本在等她休息完毕,拿了手机看消息,听完她问题,眼睫缓缓抬起来,扫过去,“别人我不清楚,但你的喘法很私人。”
席烟还在领悟这个私人什么意思。
他又跟了句,“再听下去会出事。”
他语气富有暗示性,不像平日里那般干脆凌厉,尾音带勾含了丝笑,“还要我说得更直白些么?”
席烟回想了下自己刚才喘息的频率,一下听明白了,瞪了他一眼,低声骂了句,“神经。”
毕竟不是大大咧咧的女人,席烟性子里有娇柔的一面,谈及这些,瞪的这眼带着丝羞恼,出汗后红得发粉的脸颊很是应景。
薄望京联想到灯下的雪,浇上少女的啼哭,便是这种景色。
若她同离婚前一样,乖巧顺着他的意,他时时放在掌心把玩,是好的。
又或者像初初见面的月色,锁在身边,也能熨帖动人。
但现在的她,一羞一恼,都让他放不开手,想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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