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着烟,侧身睨了眼她的脚,没点。
她平时会去保养,一双足又白又嫩,足弓的弧度很漂亮,一掌托起,好似将一双少女高高捧起把玩。
他眼里带了勾子,还没碰到她,已有侵略味道,眼尾贪念未褪,肆无忌惮盯着。
席烟觉得他在思索这足是否可以有别的用途,她忙将脚缩回到睡衣底下,眼尖地看到抽屉里的项链。
应该是前几个月他俩在客厅对峙后,他随手将项链放在这里的。
她一把把项链抓起,威胁道:“你乱来的话,我把它扔了,这次真扔了,不说假话。”
薄望京领针歪斜,懒散地靠在沙发上,嗓音慵懒,“让你扔着玩,我就能乱来么?”
席烟瞧了瞧他的脸色,与之前那次的紧张截然不同,他神色松弛恣意,根本不担心这项链。
她咕哝了句,“那不还是我亏。”
她怀疑这链子假的,低头将怀表打开,那张被火烧过的相片就掉了出来,形状和以前别无二致,只是后面应嘉荟写的字没了。
她现在知道薄望京这么多年在意的白月光并不是应嘉荟,但人还是有这样一个人的。
他可真反常。
几个月前还威胁她,现在就无所谓了?
席烟脑海灵光一现,掂了掂项链,阴阳怪气道:“薄望京,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,怎么找不到以前送你项链的人?”
薄望京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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