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嗑了,拿了条矮凳坐在周岳旁边,“你要是渴了饿了跟哥说,哥给你打下手,现在陪你工作,人家热闹人家的,我弟过年也得有人气。”
他看着电脑屏,指着两个字问,“席烟,这是谁?你老板吗?”
周岳摇摇头,“我老板以前的夫人,他俩的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。”
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讲给周满当八卦听,一下午过去,兄弟俩亲得像站在了一条船上。
席烟特地让空姐别来送餐,眼罩和耳塞一带,一觉睡到里斯本。
飞了十三个小时,和国内七小时的时差,落地刚好是当地凌晨。
秦孟桓提前找了地陪,从机场到酒店什么都不用他们担心。
席烟最痛苦的就是倒时差,她现在正清醒,但要是晚上不睡,明天白天玩的时候就没精神了。
她打开手机一看,回了几条拜年问好的消息,特地找到薄望京的对话框,还以为他会发点什么,结果最后一句还是她的“加拿大”。
地陪给他们带到当地很有名的特色餐馆,看起来这里的夜生活现在才开始,古旧的街道和修道院,刚下过雨湿漉漉的小巷,让她想到萨拉马戈的《修道院记事》,那些荒诞而有节制的躯体。
总之很适合做一场抛去自我的旅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