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烟知道,他成功了,她不敢骗他,因为她承担不起骗他的代价。
她哑着嗓说:“我在看电影。”
“他怕我看不清屏幕, 就关了灯。”
薄望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身上的沉郁缓缓散去, 将她的手拿开, 长指擦掉她的眼泪, 嗓音淡漠,“别哭了,嗯?你要一直这么乖, 我逼你做什么?”
席烟头发很黑, 此时都散着, 她不爱染烫头发,摸上去又凉又滑, 像绸缎一样令人爱不释手。此刻,名贵的绸缎刚被猛兽撕闹过,几缕青丝黏在额前腮边,衬得白皙的皮肤破碎不知风情。
薄望京眼眸暗了暗,拎起沙发上她用来看电影用的毯子,盖在她脸上,坐起来,赤脚踩在地板上,双腿敞开,衬衫凌乱得不成样子,性感又禁欲。
他点了支烟,刚吐没一口,席烟就咳了一声,她本就哭得鼻子不通畅,再闻到烟味,不大舒服。
薄望京扫了她一眼,拧眉摁了,燥意无法舒缓,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,起身去窗边吹风。
他不在,席烟好多了。
她躲在毯子里,不满地娇声喊:“里面开着地暖呢,冷死了,把窗关了。”
薄望京果真把窗关了,见她恢复得差不多,走过来,“年初一我来接你。”
她闷声问:“做什么?”
薄望京站在沙发边,垂眸睨着毯子下那一坨,“忘了?”
席烟没忘,郑晚秋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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