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望京刚接手公司业务的时候,她跟在旁边看了全程。
席烟对商业上的事情不大懂,大概就是有人瞧轻他乘机作乱,想从薄氏集团的股市撕下一块肉来。
结果薄望京直接找到他国外的资产大本营,利用对冲基金和人性的贪欲将人玩破产。
那人求到他跟前,他像看狗一样理都不理。
席烟觉得他哭得可怜,还说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结果薄望京睨了她一眼,冷冷淡淡回了句,“他得感谢法律。”
从那个时候开始,席烟就觉得这人惹不起,小打小闹的东西看他心情理不理你,若是踩到他底线,怕是能将人玩出花来。
席烟掂了掂信封,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字条,上面好似有他的冷香,他的笔锋很有胫骨,凌厉俊逸,他写道——
把该还的还了再说。
一语双关。
席烟将音乐会日期记到了备忘录,却没真考虑好要不要去。
她原是焦虑的,对那笔欠款。
债多不压身,欠钱是欠,欠音乐会也是欠,如果薄望京放下身段来求她,她会认真考虑。
但他用了命令式,就激起了她的反骨。
周末席烟回店里加班,期间收到老太太的微信,说是做饭的阿姨带她出去逛逛。
席烟一边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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