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放在桌子上,单手抓住她双手手腕推至头顶,压了上去。
薄望京的唇有些凉,贴在她的发尾从上至下嗅着她的味道,“教教我,从哪里开始玩,嗯?”
席烟没做好准备,接触桌子的那刻脊背生疼,扭动身体想将他甩开,但浑身使不上劲。
她只是想羞辱薄望京而已,她料定他不会把应嘉荟换掉,才放心大胆地撩拨,万万没想到他玩真的。
她嘴唇好一会儿才得了空,哑着嗓便喘气边抗议道:“你今天要是进去,明天就给我换代言人。”
薄望京眯了眯眼,手指从底下拿出来,抽了张纸巾擦拭。
昏暗中,他的唇水光潋滟,比平时不知道红了多少倍。
席烟不敢深看,心里酸酸的有点想哭,拿手背擦了擦唇角,却被薄望京握住,他嗓音像冰沙颗粒,又冷又呛人,“不许擦。”
席烟不听,变本加厉拿了纸巾擦。
薄望京夺了她的纸,捏起她的下巴,压上去,席烟挣扎了几下,才将人推开。
薄望京乌眸沉沉地框住她,“你再擦一个试试?”
席烟感觉到唇上的神经烫得在跳动,如果她现在照镜子,一定肿了。
她冷静了一下,整理完思绪,对薄望京说:“你自己不觉得很讽刺吗?宁愿让初恋女友做代言人,也要放弃和名正言顺的太太上.床的机会。”
薄望京好似明白过来,平时斯文有礼的嘴吐出几个脏字儿来,嗓音冷沉,“谁他妈说应嘉荟是我初恋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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