绔不羁,“下午去不去玩赛车?”
席烟摔完的酸痛感还没消散,机械性舒展了一下,环顾一圈,困倦道:“不去了,我要回家养伤,他们呢?”
“昨天的事被捅到舒家老爷子那儿,应嘉敏他们匆匆忙忙走了。”梁慎川似笑非笑,“舒彦负责的酒店用品项目被撤了。”
席烟不怎么感兴趣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然后呢?”
舒彦那个项目最大的甲方是薄氏集团,昨天席烟摔了一跤,今天薄氏集团就撤资,理由还是负责人品性有待考察。
梁慎川神色复杂地瞧了她一眼,将湿纸巾推到她前头,“没然后,就是告诉你一声他们走了。”
很久以后席烟和舒畅聊起这事儿,舒畅很是感慨:“那会儿我以为他冲冠一怒为红颜,对你还是有些情分的。”
从梁慎川的度假村回北港后,席烟休息了半个月。
近期新闻里,南方一个重点项目在招标,内容里提了一嘴薄望京亲临现场,照片红毯铺地,灯光明亮,名人云集,他眉眼清润坐在正中,静水流深地搅弄风云。
同学会邀请函与《新锦绣》同日抵达,席烟随手翻了翻,杂志内封是她穿着旗袍插花的高清侧拍,遣词造句俨然将她写成薄望京供养于温室的富贵花。
这些供人娱乐的闲暇谈资,席烟觉着没必要写得太真实,这样似真似假的就很好。
邀请函总共两张,薄望京和她的,黑底烫金纹,庄重恭敬。
北港七中是一所老校,民国时期是基督教教会学校,建国后与六所中学合并重组才改名为七中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