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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还好,席烟宁愿他一辈子不知道,知道之后高高在上问一句,好似所有事情都能轻飘飘化解。
今天这事儿她过不去,也不想过去。
席烟将被子一翻,坐起来,昂着下巴瞪他:“和你有关系么?”
薄望京见她气性上来,将鞋脱了单膝跪到床上,两条长腿岔开,席烟作势要下床,薄望京先她一步预判,将她堵在床头。
这个姿势压迫感极强,席烟头一抬就能撞上他下颌,视线恰好是修长有力的脖子,中间一点凸起,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,极具男性荷尔蒙。
“想让我亲自脱?”薄望京没什么情绪地望着她。
放在以前席烟早就乖乖顺从,今天和他杠上,双腿乱踹,试图把他弄下床。
薄望京没什么耐心,果真伸手解她的扣子,席烟惊得直往被子里钻,半个身子卡在他双腿中间,姿势更奇怪了。
饶是薄望京没那种心思,此刻表情也变得难言起来,该懂的姿势他都懂,顿了瞬,垂眸睨她,好似揣度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,没有立即给反应。
席烟脸涨得通红,梗着脖子不肯认输,语速飞快,“没骨折,没残废,就是破了点皮,您要是满足了好奇心快点从我房间出去。”
薄望京还是不动,眼眸清润澄澈,伸手撩开她的袖子,翻来覆去检查了下,见确实只破了皮,又已经涂了药水,便将手放下。
眼一抬,落在席烟脸上。
席烟黑发铺散,素净的脸如雨后初荷,眼尾粉红晕染,打闹时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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