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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望京想都没想,寡淡地眼神垂视她,薄唇爆破一个字。
“是。”
席烟没再提起离婚的事。
转眼到中秋,薄望京奶奶郑晚秋回国养身体,顺道摆了家宴。
薄望京侄子小歪不过四岁,口齿十分利落。
席烟喜欢把他堵在黑乎乎的楼道间逗他,逗得猛了小歪直哭,她只好一边安慰别哭啦,婶婶带你买奶酪棒。
席烟把孩子抱出来坐在郑晚秋旁边。
老人家年轻时书法名气盛极一时,有人夸赞她笔锋凌厉不输男子,她却说这是女子本色。
席烟很敬重她。
郑晚秋拿出手帕给小歪擦脸,边擦边说,“怎么这么不经逗啊,小婶婶一逗你就哭。等小婶婶有了宝宝,你欺负回去好不好?”
每到此时,薄望京总会低眸看向抱孩子的席烟,闭口不言。
好像给了老人家念想,可又没真承诺他们会要孩子。
近些天薄望京都睡在家里,比去年一年加起来的还多,有时给她带她爱吃的小米糕,有时让人把限量款的包寄到家里,只不过从来不碰她,他们就像一对互相将就的夫妻,一日一日就把时间过完了。
国庆假期有很多人举行婚礼,长街上的婚车过了一队又一队。
席烟也去参加了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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