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圈里人惯用的抱团方式,人被晾多了自然锉了锐气,再嚣张的性子也会收敛。
只不过她不了解应嘉荟,这位可不是什么原地待命的主儿,一转头跟了薄望京进屋,气得舒畅指着玻璃窗外头半天说不出话。
席烟心里不是滋味儿,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,可能她本就没把太多希望放在薄望京身上。
她拿出拍立得,笑嘻嘻地贴近舒畅,“哟,这哭丧着小脸的是谁啊?”
舒畅被恶心得浑身一寒,挑眉看她,“你没事啊?”
席烟耸了耸肩,懒洋洋地反问:“我有什么事?”
舒畅比了个大拇指。
过了大概半个小时,缆车才到达另一个山峰。
这边距离别墅区大概一两公里,眺望过去,房子只剩下一个小点。
早上下过雨,路是湿的,工作人员把两人从缆车上扶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叮嘱,“这边石子路上很多青苔没处理,你们走的时候小心点,下面有个人工瀑布,挺好看挺壮观的,造的时候梁总很上心,还亲自过来盯进度了。”
席烟没什么心情玩,但舒畅被工作人员这番话勾起了兴趣,非拽着席烟下去瞧瞧。
走到半山腰有个溶洞,流水潺潺从石洞顶端流下来,洞里头是黑的,岩壁挂了蓝色紫色的彩光,神秘且漂亮,沿途的雨花石倒立在石顶,辨不出真假,有种寻宝的刺激感。
越走越深的同时,水声也清晰起来。
“看那儿!”舒畅蹦起来,指着左边光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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