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铺开写信的绢布,月白的绢帛上好似浮现起戚延信中那星垂平野的阿丽草原。刚要落笔,她却顿了顿,终于还?是收起了笔。
她重新看起文书,处理起一些需要她通过的政令。
只是温夏还?是走了神?,待这些文书全部批阅完,她展开绢布,白皙纤细的手指握住貂毫笔,鼓了鼓粉腮给自己打气般,不就是写一封信嘛。
弯起唇角,她认真落下一行行黑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