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泄露关于她的半句。
如今哪怕是?对他的母亲提及,他也决不允许。
宫女惴惴不安地跪在地上,如实禀报:“奴婢什么都没有多嘴,太后问什么便答什么,太后只?问夏主子昨夜是?如何服侍您的,又问她长什么模样,性格可好。”
“奴婢都是?一五一十?答着,太后发问,奴婢不敢不尊,求皇上饶命啊!”宫女已?经缴了郑太后给的赏钱,不住磕头?祈求饶恕。
他们这批宫人?都是?庄相死后,霍止舟亲自换的自己?人?,她不过只?是?对太后多说了几句,自当以为霍止舟至多就是?罚俸撤职,最差也许受几下杖刑。
他不是?那种滥杀奴才的暴君。
霍止舟高坐龙椅上,眸色极淡:“还说了什么?”
“奴婢没有再说过别的!求皇上饶恕!”
霍止舟收回?视线,已?垂眼翻看案上奏疏。
可他周身的冷戾,擎丘很明白他的意思。
御前所?有宫人?皆被叫到殿庭中,两名禁卫押着那宫女,擎丘厉喝:“御前当值,看到的听到的除了烂在这紫宸宫里,便只?能烂在肚子里。”
那宫女连求饶都来?不及发出?,歪着脖子死在禁卫掌下,整座殿庭一丝血迹也无。
冰冷的风掠过巍峨宫阙,一路吹向燕国以南。
青州水乡深秋多雨。
连日的大雨浇在戚延身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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