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临,可整座皇城却仍似凛冽寒冬。
温夏乘着步辇来到长乐宫,正遇太医躬身行退。
她唤住太医询问太后病情,太后因戚延忤逆,又气出了胃疾。
听着太医躬身禀报,明明老太医的视线并没有直接落在温夏脸上,可温夏却有一种被探究的惶然。
就像没有穿外衫就直接站在了世人眼前,就像毫无蔽体遮掩,她的隐私、她的秘密都在世人眼中暴览无遗。
温夏面色温霁,待太医离去,挽着绣帕稍抚心口,心间终是苦涩。
“母后,您身体如何了。”温夏来到寝殿,向床榻上太后请安。
太后拉住她的手,知晓她所受委屈,即便已是病中乏力,依旧温和安慰她:“夏夏,别听那逆子的话,那年之事先皇已澄清,世间谁人都不能因此质疑你。”
许嬷也道:“皇后娘娘放心,太后已下令凡有妄言此事者,皆为死罪。您勿为此忧虑。”
微微颤抖的长睫湿润起来,温夏终还是哽咽出声:“那是我心中之痛,他却这般薄情。他还说我净房要铺三尺香灰才肯出恭,他这般毁我名声,我是个姑娘家,我不要面子的吗……”
太后拍着她手:“确实可恨。母后会责罚他,不会让我的夏夏白白受累。”
“母后,我不是想向您告状,我就是丢了脸面,无颜见人。”温夏意识到此番是来探病的,收起难过情绪,她担忧凝望太后病容,昔日冷静持稳的美妇如今面容苍白。太后待她如亲生,温夏自然心疼太后,到底是红了眼眶。
“母后,夏夏侍奉您用药,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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