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答案,可你不要这答案。”
戚延目中依旧一片冷意。
母后说那是年少时的仰慕,是往事。
父皇也为母后训诫过他,说那是大人的事。
可父皇的黯然伤神分明没有这般简单。
“为何不肯告诉我真相?”宽袖中的手掌被戚延紧握成拳,指甲深陷皮肉,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你还要什么真相?”太后目中一片哀沉:“被你撞见那次,是我逾越,可我对得起你父皇,对得起大盛。为何你不曾好好想想,若我与恭德王真是你所想那般,那你父皇驾崩这些年,他为何不篡权,坐实你给他安的这罪名。”
戚延冷嗤一声,根本不屑这样的解释。
温立璋是他原本和谐美满的家庭中最大的阻碍,哪怕温立璋忠心为他铲除逆臣贼子,哪怕一心替他戍卫边疆,哪怕到死都握着大盛旌旗。
他就是不信这忠心,不信母后的答案。
“朕再问母后一遍,温夏是不是母后所生?”
太后气息急促,愤怒令白皙面容异常涨红,凤目也一片勃然冷意。她似有千言万语要质疑要冷对,却知晓如何辩解都无用。
在儿子身前,她确实曾失做母亲的责任。
她只能沉冷地,坚决地回答:“不是!”
戚延紧攥手掌,被气昏头的所有冲动皆终于逐渐冷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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