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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平川亲了亲她的额头,说道:“是枪伤。”
他随口说了三个字,岑潇却在一下坐直了。她张大眼睛看了他半晌,见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干脆长腿一跨,想到他背后看个究竟。
“是一年多前,”陆平川见状,连忙将她捞回来,“我在东南亚受的伤。”
岑潇下意识地追问道:“是余香吗——她把你‘流放’到东南亚,还找杀手对付你?”
“确实是余香把我弄到东南亚去的,但不是她顾的杀手。”陆平说着,眯了眯眼,“打我的人枪法不错,至少有雇佣兵的水平。余香如果有这个能耐,现在也不会在看守所里了。”
听到“雇佣兵”三个字,岑潇的面色更凝重了。她顿时想起他在东南亚的那两年,能查到的履历全是空白,于是又猜他是不是在那儿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麻烦,否则,怎么还能受了枪伤?
将她的疑惑看在眼里,陆平川犹豫片刻,还是决定不破坏此时旖旎的气氛。
他对她说:“我在那边发生的事,说来话长。找个机会,我带你去一趟,你亲眼看看,就知道了。”
虽然好奇他为什么不能长话短说,可一想他都准备带她去看了,岑潇也就不气恼了。
她搂住他的背,从枪伤往上,缓慢地摸到他的颈部,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我们平川哥哥伤痕累累,好可怜……”
这话里的心疼半真半假,陆平川听着,状似无意地挺了下胯:“不要紧,反正都没伤到最重要的地方。”
岑潇被他惹得又气又羞,咧开嘴就想在他肩上留下第二道齿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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