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自己为了阻止外公见我一面,使过多少手段?
要不是当年的白斯年千方百计地联系上他,又趁着余香送他出国的寒暑假,偷偷将他接到江城教养,他可能早就是废人了。哪还能坐在这里,和陆建业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?
陆平川在陆家蛰伏多年,大可以先应下这个要求,事后再找理由搪塞过去。可是此时,他回忆翻涌,手脚泛冷,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。
这么想着,他压着火气说道:“之前我在城南开发的项目里栽了跟头,余阿姨落井下石,害得陆氏蒸发了十七亿的市值。”接着,又将手机推到陆建业面前,“今天因为她,公司股票再次跳水。这样的女人——你确定要救?”
陆建业神情一怔,似是没想到陆平川会这么问。他沉吟片刻后,回道:“她是我的太太,也是星河的母亲,我当然要管。”
呵,那你有没有因为白锦曦是你的太太,我的母亲,就管过她?
陆平川收拾起心中的不满,再次看向陆建业。面前的男人,神色忧虑,仿佛每道皱纹里都夹着担心,但一双眼睛却幽若深潭,波澜不惊。
一瞬间,陆平川想通了——他的父亲圆滑狡诈、善于算计,绝不会因为什么鸳俦凤侣、老牛舐犊的情感,就大费周章地去救余香。
思绪纷繁间,他又瞥见那两个威士忌酒杯。接着,他敛去浑身利刺,只道:“我考虑一下。”
陆平川离开书房,走到车库,毫不意外地看见陆星河等在那里。
他踱步到车门旁,揶揄道:“等我来,又送我走?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?”
陆星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但想起余香,他又把这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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