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崖式下跌的绿线,陆建业满目寒光,不说话了。
再看眼前的陆平川,穿限量款西装,戴限量款手表,开限量版超跑,自己花钱大手大脚也就算了,每天砸在女人身上的钱更是不计其数。
陆氏股票跳水,对他来说,确实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眼看陆建业陷入沉默,陆星河坐不住了。他前倾着身子,哑声问道:“那妈妈怎么办?总不能眼睁睁地看她去坐牢吧?”
陆建业揉了揉眉心,劝道:“你妈和那个方倚梅算是旧友,旧友生活困难,找她诉苦,她看不过去才会给她介绍客人,一两个罢了,算不上太严重。”他说着,对陆星河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,“她去自首,就能减刑,我们再想办法疏通关系,找好的律师,先争取保释,后争取缓刑,不会是什么难事。”
陆平川在一旁听得认真,也明白了:原来余香敢去自首,是因为陆建业愿意给她兜底。
可她和方倚梅的交易,真的只是“一两个罢了”?
如果真的只是“一两个”,那方倚梅为什么敢口口声声地说余香和自己,是一条船上的人?
陆平川想着,又去看陆建业,只觉得他面色不虞,但语气郑重,俨然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。
感受到陆平川的目光,陆建业也看了过来,父子俩一对视,暗流涌动中夹杂着无声的博弈。
少时,陆建业对陆星河说道:“星河,你先出去,我有话要和你大哥说。”
陆星河听着,神情一滞,接着乖乖退出书房。
房门打开又关上,陆平川明白,陆建业叫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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