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这么想着,她复又睁开眼睛,只道:“行,开始吧。”
“很好。”陆平川终于满意了,拍了拍她的脸颊,“先回答刚才的那个问题,那天晚上,你是不是在贺景胜的书房里装了摄像头?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岑潇既在心里做了决定,索性就不挣扎了,老老实实地答道:“是。”
陆平川点点头,又问:“所以举报贺景胜涉黑的视频,是你让蒋元君交给警察的?”
岑潇依旧干脆:“是。”
陆平川继续问:“你这么做,是为了帮陈泱泱?贺家出了事,城南项目就会重新招标,陈家会是下一个中标者?”
这一次,岑潇迟疑了一下,没有立刻回答。
陆平川也有耐心,一边擦枪,一边等她,直到他心里的倒计时快要数到“一”的时候,岑潇终于开口了:“是,也不是。”
陆平川微一挑眉,道:“解释一下。”
“我的目标确实是要搞垮贺景胜,让城南项目重新进入招标程序。”岑潇说着,觉得有些口渴,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,“但我不是为了帮陈泱泱。或者说,‘帮’这个字有些言重了,我不过是拿了她的钱,替她办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