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她会中途醒来,应是伏诀那法子起效使然。
“没。”虞沛只觉脑袋跳疼得厉害,“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与阿兄说。”
如今想来,那间“被雪压塌的屋子”估摸着也是毁在银阑手——等会儿!
余光忽瞥见几条灰黑色的触手状物体,虞沛浑身一僵。
那些触手活动得很快,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。
虞沛却觉得它们看起来很是眼熟,分明在哪儿见过。
在哪儿见过来着?
触手……触手……
虞沛忽然一怔。
浮现在脑海中的不是那触手的源处,而是其他事——
她记得他与她说过,宿盏十几年前偷入了轮回台,且不能叫人发现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