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往天邢司送,那可至少是犯了杀人重罪。
她急问:“道君有没有说过缘由?”
闻云鹤摇头:“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他们何话也没与我解释,只说要送去天邢司,还说给闻家传了信,家中并无异议。”
虞沛思忖着问:“闻师兄,你在黄粱城的时候,到底有没有叫心魔搅扰?”
邪识既能附身,多半与当时邪瘴作乱有关。
闻云鹤答得含糊:“就是恍恍惚惚做了个梦,梦见以前闻家的事。”
虞沛明了。
他是闻家旁系子弟,明着说是闻守庭的堂弟,其实与他同父异母。不过母亲在他出生时就已逝世,后来他父亲嫌他不详,把他过继给了灵力薄弱,性格又扭曲古怪的胞弟。
这类家族密辛,他不愿往外讲也正常。
她不再追问此事,转而问:“那从黄粱城回来后,你可曾遇见过什么怪事?”
邪识附身,总得有什么感受吧。
闻云鹤一时犹豫,摇头。
虞沛想了想:“这事可能有些麻烦,我会尽快查清。如果想起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说,千万别瞒着。”
等闻云鹤点了头,她又在房间里转了几转,这才顺着来路折返。
离开戒律堂后,她先是和烛玉说了这事。烛玉听后,临时离开了学宫,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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