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好啊,愿赌服输嘛。”虞沛问他,“你想换成什么?”
腿弯处的尾巴逐渐绞紧,烛玉岔开话题:“沛沛,那日你说有事,是去与人相看了么?”
虞沛讶然: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水雾与我说了。”
烛玉抬着薄红的脸,吐息泛烫。许是因还病着,语气也懒散。
“那人是何模样,脾性如何,沛沛可喜欢?”
虞沛好笑道:“你问了做什么,是我相看,难不成还要你过眼?”
“不知道,但总想与他作比。”烛玉低低喘息着,脑袋抵在她的颈窝处,“沛沛,你喜欢他?”
“哪有刚见一面就喜欢上的道理?况且见的还是尺师兄,不被他逮着过错就算好事。”虞沛推他一把,“你还没说,到底要换成什么东西?”
烛玉倦抬起头。
“沛沛,”那双湿红的眼眸承着惑人水色,“能不能和先前一样亲我。”
虞沛懵了:“啊?”
“便同之前一样。”
烛玉的手与她交叠,再十指相扣,贴得很紧,仿若不分彼此。
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儿,呼吸潮热。
“沛沛不喜欢吗?”
虞沛想了想,然后俯过身,一手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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