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他身上,“要是我这样弄你,能止痒?”
说着,她也学他去碰他的耳朵,没彻底挨着,像隔了层纸似的来回地挲。
分明是微弱的痒意,却令烛玉半边身子一阵发麻,他甚而能听见指腹磨过耳轮的声音,沉沉闷闷。
没过几下,他忽攥住了那只作乱的手,抵在胸前,又埋下脑袋,隐约可见发烫泛红的耳尖。
“沛沛,别弄了。”他呼吸有些抖。
“烛玉,”虞沛显然没听进去,反倒跟发现了另一桩新奇事似的,“角怎的冒出来了?”
角?
烛玉尚未回神,头顶就传来阵堪称尖锐的酥麻——他的龙角不知何时冒出来了,此刻正被她攥在手中。
“呃嗯……”烛玉闷哼一声,抓下她的手,“不能碰!”
“不能碰吗?”虞沛俯过身子看他的脸,“可我之前就想说,你和其他人的龙角怎么不一样?之前我去找你,亲眼看见龙宫前的侍卫拿他光秃秃的角撞碎了一个瓷盆——倒是你,角上覆着层茸毛不说,还软乎乎的。”
烛玉紧抿着唇,眉眼间见着恼气。
“你见着的那条龙都已四五百岁了!要连个瓷盆都撞不碎,非得以头抢地不可。”
“以头抢地?气性这般大么?”
烛玉绷着脸,不搭声儿了。
虞沛鲜少看见他这恼躁模样,一时新奇,离得更近了,又发觉他的面颊烫红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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