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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宿盏都没见过面,顶多是用复影镜与他联系过,可那也没法达到接纳气血的功效吧。
虞沛一时说不出话,好半晌问道:“只有这一种可能吗?”
尺殊“嗯”了声。
虞沛心乱如麻,快将面颊挠出红痕了,才又跟了句:“尺师兄,书上都说宿盏不知从何而生,当日大战后也不晓得去了哪儿——那这些年有没有追查到过他的下落?”
两人恰好走至分岔路口,尺殊停住,头上一柄骨钗折出温润光泽。
“虞师妹,”他语气平静,“你出来不久,或许尚不了解一些规矩。宿盏一事为天域密辛,旁人打听不得。如今鬼界担下此责,亦不会出现分毫差错。”
虞沛:“……”
不会出现分毫差错是吧。
到时候看见空空荡荡的石阁了,可别蹲在门口抱头痛哭。
她忍住与他斗嘴的冲动,放缓了呼吸。
不能操之过急。
如果引起了他的注意,反倒更麻烦。
“尺师兄说得对。”她面无表情地送出一句夸赞,“如今鬼界驻守,还怕出什么意外?料想也没人能把那邪物带出去。”
尺殊反应冷淡:“鬼界接手不久,也还需事事小心。”
对哦!
原著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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