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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这回,她到现在都没感受到任何不适。
烛玉点头,随即分外自然地扯开衣襟。
虞沛眼皮一跳:“你干嘛?”
“不是说使了鬼诀么?”他道,“以防万一。”
虞沛:“……”
她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这样一看你真的很像移动血包,今年过年放焰火一定先让你来,年夜饭你也夹第一筷,谁都没法抢。”
烛玉却笑:“哪来的歪理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,虞沛往床边一坐,看着烛玉慢条斯理地解着外袍。
没来由地,她提到了尺殊的话:“我听别人说,鬼与人表露感情的方式天差地别——那妖和人有没有什么不同?”
比起问他,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不等他应声,她就率先开口道:“估计差不多,爹爹和娘亲与寻常夫妻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烛玉解了袍衣,身形线条再不受遮掩。他一指搭在腰间系带上,忽问:“人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人的感情,是何般感受?”
“大差不差啊。”虞沛反坐在椅子上,下巴枕着交叠的胳膊,“开心就笑,不开心会哭。烦的时候看何物都不快,高兴了连平日里不喜欢的东西都可能多看两眼。”
不喜欢的东西?
烛玉眸光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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