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也没法解气。
虞沛拧眉:“那跳井……”
“她前几日又挨了回打,郁结难舒,跳下了那口井。”烛玉道,“我当时实在难忍,没等她跳井就拽回了她。但没用,到下段记忆找着她时,她已经跳过井了,又遭那畜生毒骂一回。”
说白了,他们进入的仅是潘娘和她夫郎的记忆,即便当时能改变什么,到下一段记忆里也是如此。
虞沛察觉到不对:“你的意思是,她跳井后没有死?”
“还剩了一口气,全拿药吊着。”见她神情越发难看,烛玉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如实相告,“说是拿药吊着,其实全是那畜生在附近乱采的药,胡乱往伤口里塞,估计是……不愿花钱。如此没拖几日,那畜生就传出消息,说是潘娘已去。”
听到最后,虞沛已是怒不可遏。
这跟被活活折磨死有何区别?
明明她在轿上还笑得那般开心,可不过几年光景,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被磋磨至尽。
她偏过头看向灵堂。
那处已有亲眷来吊丧,潘娘的丈夫在旁搀扶,他身后还跟着个小孩儿。
跟其他人不同,小孩儿的脸也清晰可见。像颗毛茸茸的桃儿,脸哭得通红。
隔很远都能听见他在嚎啕大哭,被那男人拍了几巴掌也不见止声。
“那是潘娘的儿子。所幸跟他爹天差地别,与他娘也亲近。”提到潘娘的儿子,烛玉语气稍缓,“若潘娘是投井而亡,井中又无鬼息,那鬼牙会不会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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