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是在担心他的身份会影响她的处境。
“我不在乎。”她直勾勾看着他,“别人爱说什么便说什么,我不会听,也不信。”
她只知道,若非鲛族,她在穿书的第一日就可能殒命在风浪中,也学不到这般多灵诀。
这十多年来培养出的感情,岂是那三言两语就能消磨得了的。
“方才只差跟那人打起来了,还叫‘不会听’?出门在外,也当以自己的安危为重,莫要引人针对。”银阑又道,“至于那人……身在何处,便是学何处的道理,自小耳濡目染,怪不得他。以后无需因为此事与他争执,对你有害无利。”
“你倒是为别人想得多。”
虞沛莫名心恼,明明招致偏见的是他,偏还要他来为别人设身处地地想。
“那你呢,如何找到这儿来了?”
“此番试炼,你们学宫安排了师长照应。”银阑稍顿,“带你们这队的人我恰好认识。”
他没说是谁,但虞沛也猜到了。
十有八九是尺殊。
她转过身:“这些事之后再说吧,先去看看那受伤的小孩儿。”
“等等,”银阑忽拧紧眉,“你的抑灵镯呢,哪儿去了?”
“哦,抑灵镯啊……”虞沛忍着藏住手的冲动,神情自若道,“我这不来学宫了吗,最近在学着调整灵力,就想着先把镯子取了,也好慢慢适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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