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月影压过门缝,落下一道窄光。
要再不走,她担心会撞上尺殊。
烛火明灭,已燃了大半。
尺殊却无睡意,又续了杯茶。
“如今进天域学宫,需有人引荐写下荐书,再通过考核,方能入学。”他道,“故此,大多数人都是先入宗门,再进学宫。不知你——”
话至一半,他就停了。
他看向满面通红的烛玉,迟疑片刻,终问:“是有哪处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烛玉支在下颌的手移到了额心处,轻轻抚着,顺将视线一并挡住。
头上残留着温润的触感,还有一丝微弱的痒意。
他的脑袋又垂了几分,唯见得烫红的耳根。
与沛沛相处这多年,也不见她碰过他的头。
尺殊越发看不明白这人。
难怪能和御灵宗那几人混在一块儿,原也是如出一辙的神经质。
“既然伯父有意,想必也无需忧虑荐书。”尺殊话锋忽转,“那几个御灵宗弟子方才找我,说你在寻人?”
“是,怎的?”
“你要找银弋?”
烛玉倏然抬头,脸上已无笑意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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