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虞沛倏地闭眼。
紧接着,耳畔便落下日巡使的声音:“少主,我一直在外看守,无人离开。”
“无人离开?”尺殊在房中站定,冷声道,“人离不得,魂魄未必。”
***
和绛山,琅玕宫。
水雾低着脑袋往前走,耳朵抖个不停。
关于会被烛玉再找这事,它本来只是顺口一问。却不想刚回和绛海域,就被他的人请来了。
它心里正打鼓,身前引路的侍卫忽然停下。
“到了,少君在殿中等你。”
“哦、哦,好。”水雾哽了下喉咙,抬头。
隔着及它半身高的门槛,它远望见了烛玉。
小少君就静坐在那儿,支颌望它,像极休憩的虎狮,瞧着懒散落拓。
视线对上,他脊背稍躬,被玄袍箭袖覆住的肌肉线条流畅,如抻足了懒腰的豹子。
“水雾,”他含笑开口,“这几日去了何处?”
水雾不住打哆嗦:“摘、摘、摘果子。”
“嗯。”他应了,“如今倒是摘果的时候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水雾觉得自己糊弄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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