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男人只是冷言反驳:
“做事情不讲究先来后到吗?你我之间如果非要有人退出,那也应该是你。”
“怎么,要打一架?”
“乐意奉陪,但不是现在。”
房间内的空气在二人剑拔弩张的对视中降温凝固,许久,当氛围僵持到一触即发的临界点时,陆沉率先断开了视线,将目光转向茶几上摆放着的一瓶红酒上。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细高的玻璃瓶身,血族男人再次抬眸看向萧逸,开口道:
“我查清了她和齐司礼的事。我那好叔叔用hereafter偷换了寄给她的红酒,最终导致她和齐总监在酒桌上乱性。简单来讲,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指腹掐着软木塞的边缘摩挲,陆沉审夺的眼神依然停留在萧逸身上,在观察到那双苍绿色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讶异与愤懑之后,男人倏而话锋一转:
“你与其和我争斗,还不如省下时间想想以后要怎么保护好她。”
简单的语句概括了一个错综复杂的事实,换酒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,倒是的确符合血族惯用的风格。
萧逸不禁回想起自己儿时被送去血族城堡里的、那段短暂又难以磨灭的记忆。幽深的古宅里到处都是衣冠禽兽,他们表面光鲜亮丽、内心却阴暗至极,经常在迎面撞见的时候给他假意的微笑,等到擦身而过,又开始在背后对他窃窃私语。无数双血色的眼睛不停地注视着他,或者说,监视着他,企图用最残忍的方式剥脱他的欲望与自由。唯一幸运的是,他在那些人成功同化他之前,从那个堪称地狱的宅邸中逃了出来,让天空和海洋代替了令人窒息的墙壁与门窗。
血族都是一群乌合之众,他们自私自利,崇尚权利,热衷于控制与掠夺。萧逸比任何人都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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