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过后,性器猛然扎进甬道内里,霸道地突破了宫口的阻挡,将肉冠塞进了那处小口。我感受到后背上匍匐着的毛茸身躯开始不规律的颤抖起来,宫腔内倏而被一股接一股滚烫又汹涌的液体冲刷灌满——齐司礼在我小穴里射精了。
四肢因高潮余韵的无力感而无法支撑住身体,我大口喘息着,认输般地趴倒在床垫上,白狐也随着我一同压了过来。他将尖利的犬齿从我后颈间拔出,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起自己咬过的地方,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即将滴落侧颈时被他舔去了,我猜那大概是伤处洇出的血迹。
穴内抽搐着射精的性器喷洒了许久还没有停下,当我疑惑地思考齐司礼是不是因为太过舒爽而失禁了的时候,花径内堵塞着的肉棒突然有了奇异的变化,很快否决了我的猜想。
它还在不断涌溢着精液,靠近根部的地方开始慢慢膨胀鼓起,穴口本就被他巨大的直径拓开成夸张的圆形,这下更是撑得紧绷发白,像是过度伸展的橡胶那样,嫩肉变成了几乎透明的状态。
“呜……齐…齐司礼?……”
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使我慌乱地向后伸手勾抓起来,却无意间握住了齐司礼轻盈摇晃的尾巴根。也许是我不小心用力过猛,只听白狐闷哼着嗔斥道:
“唔...别摸尾巴....就算你不摸我也会一直射的....”
我能够从狐狸的尾根上感受到他射精时间歇性发力的动态感,每次射出一股精液,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。
好奇心驱使,我不禁向他询问:
“里面好撑....怎么还没射完?…好像拔不出来了……”
“就是拔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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