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声戛然而止,只剩下呼啸的风。
比初见那天更凛冽嚣张。
秦知律脑子从来没这么乱过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,不可弥补的错误。
但他也从未如此清醒过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托着安隅的后脑勺,用力而温柔,像捧着很珍贵的东西,“我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胡话,我收回,你只记着那一句就好。”
我很爱你,很想吻你,想了很久,克制了很久。
但,以后不再克制了。
他不知道此刻的心痛和未来的心痛孰轻孰重,但他最终在那一声声哽咽中败下阵来,或许就像一年前,在那人精心演绎的泪水和啜泣声中心软。
这一切都仿佛早已注定。
他恨自己让安隅难过流泪,让安隅无助地站在他背后这么长时间。
安隅说的没错,确实和下雪无关,下雪是个糟糕的比喻。因为无论雪能不能停,这个世界都没有什么永恒。星球、银河、宇宙、宇宙之外……万物终将走向混沌,他们只是一个时代的抗争者,这个时代的渺小就如宇宙中一闪而逝的光晕。
甚至连光晕都没有。
可,即便他们一败涂地,即便那片混沌终于无法阻止地将在这个时代到来。
他也要在灾厄中吻他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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