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罗,或许是99区人民独创的自娱自乐的产物吧。”
安隅总觉得长官的话语别有深意,但他无言以对,只见秦知律轻轻推开小木屋墙壁上那扇狭小的窗子,看着窗外呼啸的霜雪,低声道:“还没有变强么。”
安隅回过神,“您在等霜雪变强?”
“它也该变强了。”秦知律皱眉道:“他明明已经拿到了一些养料……”
安隅愣住,他的视线忽然落在秦知律包扎完美的手臂上,猛地扭头朝外面看去。
外面正散发着肉香和面香,卡奥斯用军部的牛肉罐头煮了一大锅面条,蒋枭和西耶那正帮他分盛在几个小碗里。他仍然憎恶着西耶那,木碗递给西耶那时狠狠摔在桌上,差点砸到西耶那的手指,西耶那愠怒呵斥道:“我不和毛没长齐的小孩子一般见识,但你不要太过分!”
安隅肩上一沉,坐在他背后的秦知律忽然将下巴压在了他的肩上。
从外面屋子的角度看,就像是秦知律伤重太疲惫,拿安隅当作支点一样。
安隅微微向后侧过头,低声试探道:“长官?”
秦知律周身都散发着虚弱,但说话却毫无倦意。即使声音压得很轻,也依旧透着犀利的冷意。
“诗人只寄了一幅画给狄斯夫上校,西耶那门上的那幅是后被挂上去的,是恐吓,也是挑衅,逼她情绪崩溃。挂画的人必然见过完整版,除了狄斯夫上校本人,就只有他发疯后可能接触的人,要么是驻军中的亲信,要么是家人。
“我们第一次询问卡奥斯有没有做梦时,他用发怒回避了问题,而当我们发现99区人几乎已经人人中招,他又自己跑到活动室,自言自语地用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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