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看着车厢地面,“被水母缠绕时,不挣扎就没事。”
到53区的第一晚,他趴在窗前看水母落在水虫身上,那些水虫一动不动,过一会儿水母就蠕动走了。当时他以为畸种都是一伙的,直到后来发现水母和螳螂之间的竞争关系,才意识到保持静态或许只是水虫的求生本能。
“老天爷!”比利痛心疾首,“出发前我赌你活着回去怎么才赌了1积分啊!”
蒋枭冷道:“没凭没据的推测。”
安隅轻轻摇头,“验证过的。”
被车库里那只大水母缠绕时,尽管紧张得要死,他还是努力保持了静止。
虽然他现在有点怀疑那只水母不是因为这个才没伤害他。
他忍不住又瞟向秦知律,秦知律平静回视。
安隅从和长官的微妙对峙中挪回视线,闷道:“反正,看过的东西我都能记住,不会出错的。”
凌秋说,这是贱民天赋演绎到极致的表现——内化一切所见所得,不仅仅是食物。
等大家都走了,秦知律拎了一袋面包过来,“吃点东西。”
安隅立即把纸袋圈在怀里,刚咬一大口面包,就忽然听他问道:“晕倒前,你说你的异能怎么了?”
一口面包差点噎死。
安隅低头掐着手里的纸袋,含着面包囫囵道:“就是……畸种的感染似乎会让我发生一些变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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