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疼痛,疼痛可以衡量与死亡之间的距离,对他来说,就和终端的生存值没什么区别。
为了顾全长官的喜好,他又补充道:“您放心,我很擅长忍痛。”
秦知律眉心微沉,“那到什么程度会无法忍受?”
“不死就行。”
秦知律回忆起安隅的审讯录像——接受诱导试验前,安隅曾向审讯者确认自己不会死,好像完全不在意那些被反复强调的“剧烈痛苦”、“非人道试验”,只要一句不死的保证。
走廊外突然响起“滴——”一声,排风系统开始呼呼送风。
电力猝不及防地在夜里恢复了。
安隅惊讶地看向秦知律,猜到螳螂感染方式后,他默认超畸体为畸形生物们划了道,夜晚属于水母,本不该给螳螂供电。
“看来蒋枭遭遇了超畸体。”秦知律道:“那东西的战损或死亡,都影响它对这座城市秩序的控制。”
对面居民楼里陆续亮起灯来,一户接一户,漆黑的城市逐渐被笼罩在一片惊悚的光晕下。
早上还以为外城有三成居户沦陷,但现在两极反转,是尚未暴露的人只有不到三成。
秦知律看着对面的楼房,“超畸体在压力之下可能会加快所有人的畸变进度。”
话音刚落,窗后那一道道人影从身侧抽出长度骇人的手臂,镰刀第一个挥向同屋人的脖子。
刀影在温暖的光照下交错闪烁,一场血腥皮影剧在这座城市里安静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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