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,再移向耳垂,刚濯净的手已经自下探了进去。
衔池猛地一颤,抬手勾住他脖颈。他吻着她耳后,嗓音喑哑带笑:“出息。”
随侍在侧的蝉衣立刻退了出去,前脚刚合上殿门,后脚便见怀和奉着又改过一遍的凤袍急匆匆赶过来——李德贤被赐了重金和宅院,已经出宫养老去了。只等宁珣登基,怀和便是新一任御前大总管。
两人对视一眼,各自吩咐宫人离殿门远些——免得一会儿听到不该听的动静。
第二日,衔池却意外收到了一封信。
是沈澈留在宫中最后的人,送了这封信给她后,便畏罪自裁了。
沈澈在天牢,要见她一面,说是他查出了当年先皇后的死因。
事关先皇后,衔池怕就此错过,给宁珣留了信儿,便带人去了天牢。
沈澈这样的重犯,自是单独看押。衔池过去时,他正坐在一角闭目养神,仍是一身矜贵。
他换了身干净的囚衣,因着也看不出有没有动刑,动了多少。
衔池在外头停下步子,并不欲进去,直接开口:“先皇后究竟是为何而死?”
沈澈睁开眼,目光一如既往地温柔:“从前衔池都是唤我阿澈,到后来,再不济也会唤一声世子。如今竟是连一声称呼都不愿给了么?”
衔池皱了皱眉,“你叫我来,若只是为了怀念往昔,恕不奉陪。”
“好,我说。但在这之前,我有一个问题。只有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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