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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挣扎太过,全然不顾身侧为警示她已经出鞘的刀剑——一条腿断了,胳膊也被卸了下来,她身上早已没有哪里能够发力,这样一挣,便撞上了刀刃。
宁珣闭了闭眼,扔下那把鎏金长弓,“将他们葬在一处吧。”
乾正殿。
宁珣披甲入殿时,雨势才将将止住。
秋日里这样的大雨夜,皇帝是睡不安稳的。只是病体缠绵,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多,也难再有什么反应。
御医说,皇帝这病是因着被太子的死讯冲击到,伤了心脉。
这样的说辞,宁珣是不信的。
许是被四皇子谋逆一事惊扰,皇帝今夜竟难得有了些精神,着明黄寝衣坐在榻上,听到有人进来,咳了几声问:“可是太子?”
细听起来,话音还稍稍带了些颤意。
宁珣几步上前,似笑非笑:“父皇。”
皇帝抬头看他,看了良久才开口:“怎么成了这样。”
宁珣以为他说的是自己这满身血污,甩了甩配剑,随口道:“我杀了你一个儿子。”
“乱臣贼子,死不足惜。”
宁珣不由得抬眼。
这便是天家父子。这些话自皇帝嘴里说出来,他竟已不太意外了。
“如此说来,我也是死不足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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