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伸手将那块令牌取了下来。
他翻来覆去将那块东宫的令牌看了几遍,猛地攥紧在掌心,神色狰狞了一霎:“我那太子哥哥还留了多少我不知道的后手。”
他“兢兢业业”在太子身边辅佐多年,竟都不知太子手下何时有这么一支暗探。
他这句话是用中原话说的,阿娜尔本该听不懂,但她复仇心切,不知何时便明白了“太子”这个读音下所代表的意思。
她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长弓,“你答应过我,会叫我亲手报仇。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宁勉看着她,慢慢吐出一口浊气。
太子的能耐,显然比他先前所设想的还要多得多。眼下太子既然已经摸到了池家,就算阿娜尔杀了这人,也难保后头太子不会为此而继续查下去。
他若是暴露在太子眼前,只有死路一条。
与其如此,不如先下手为强。
宁勉用衣袖擦干净那块染上血渍的令牌,放进阿娜尔手中。
衔池出发的日子是特意挑的吉日,只是她这遭是秘密前往荆州,不宜铺张,护卫也不能带太多。宁珣分了大半影卫暗中跟着,又将青衡放在她身边,才勉强安心。
前夜刚下过小雨,隐隐酝酿起的暑热被消解大半。衔池一早便醒了,窝在宁珣怀里听外头的鸟鸣。
这几日他们几乎片刻不离地腻在一处,原以为这样腻够了,分开这月余便能好过些,没成想只叫分离时的抽痛感来得更早了。
直到蝉衣脆生生在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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