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?”
“如何能不知道?可太子不全信我,即便我招了供,”她直直盯着池清萱,“他也疑心,还有旁人。”
池清萱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只心疼似地看着她。
她是特意出言惊动池清萱,看她后头是什么反应——若她受人指点,这几日怕是会想法子给那人传信。
如今该说的都说完了,衔池不想和她再待在一处,便以不能离开太子眼前太久为由,告辞离开。
确认衔池一行人走远,池清萱将门窗关拢,神色倏地冷下来。
她跪坐在屋里供奉的佛像前,捻着佛珠,念了一句心经,而后长拜不起。
姿态虔诚。
而那把沾了她自己血的匕首,早被她擦净收好,一路带来了护国寺——正收在佛龛下的矮柜里。
那日她不惜亲手毁了自己的脸,就是为了两方都能信她。
她告诉宋衔池,玉佩是被小五取走,而在镇国公府,她说了一样的话。
小五那时就在沈澈身边,闻言惊诧看向她。
她脸上的伤口那时还血淋淋的,轻易便能取信于人。于是她三言两语便让他们猜测,是太子的人伪装成了小五,连抢带骗,她才丢了那块玉佩。
——毕竟穿了夜行衣,她如何能分辨清楚?
至于太子如何知晓池家,那便只能是东宫里头那个,自己投了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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