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心情,唯独宁珣布置给她的课业倒是全没落下,甚至还多做了些。
太后寿宴,宁珣推辞不得酒,遣人同衔池说了一声,当夜便留在宫里。第二日又有琐事缠身,直到天色暗了才回去。
他没提前知会,衔池一时也不知他已经回来,身上又沾着酒气,便先去换了衣裳。怀和同他回禀着衔池这两日的情况,说她方才早早用完晚膳便回了书房,一声不吭地温书。
宁珣眉一挑,进去书房看她时,见她手里那本书已经翻到了最后。
这本要难读一些,原是要她七日读完的,这才不过两日——看得也专注,他走到她身前,她都浑然未觉。
他没忍住闷笑了一声,她用来纾解心情的法子倒是特殊。
宁珣将书卷从她手中抽走,“再这么读下去,要成老学究了。”
衔池这才惊醒似的,眉眼一弯,倏地站起身,结结实实抱住他:“殿下回来也不说一声。”
宁珣揉了两把她后颈,“说了你又不去接,费那功夫做什么?”
刚进东宫那会儿还时不时等在他从宫中回来的路上,蝉衣怎么劝都不听,如今别说等,竟是连迎都懒得迎了。
衔池眨了眨眼,“左右殿下回来都是要来寻我。”
她有恃无恐的,这些日子来蝉衣都不劝她去多做什么了——委实也没必要。她不多做什么的时候,宁珣还算克制,她若哪天闲暇无事,多用了几分心思,十有八九便要受不住他。
宁珣笑起来,牵起她手,“出去走走,整日闷在屋里,也不怕闷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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