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样。衔池短促吸了一口气,死死抓住他后背。他停住动作,安抚地来吻她,饶是这样,她也出了一身薄汗。
太过陌生的感受让她一时有些受不住,颤声叫他:“殿下……”
宁珣含住她耳垂,嗓音低沉得不像话,黏腻在她耳侧:“叫名字。”
他控着她的呼吸,何时轻,何时重,何时急何时缓,磨得她脑中一片空白,下意识便顺着他唤:“宁珣。”
良久,他缓下来,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指间绕着她头发。她发丝本带了些凉意,很滑,在手中捻久了,也便觉出热来。
衔池慢慢才回过神,眼尾氤着些舒服的懒散情态,嗓音已经有些哑了,本还想着同他说长乐要接她走的事儿,却只来得及开了个话头:“殿下……”
宁珣倏地将她翻过去,一手按在她后腰,“一会儿再说。”
他自她身后覆上来,咬着她耳朵低声诱哄:“忍了太久,今夜就体谅我一回,好不好?”
——话里进退有度,似是在同她商量,衔池刚要说什么,却被他轻掐住下颌堵住了嘴。
哪是一回?
他早就熟悉了她身子,太容易就叫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。
她以为自己是一滩水,翻来覆去,只有在他怀里才勉强成形。
战栗的余韵过去,衔池往后退了退,只退到床榻最里,被他自两侧扣住脚踝。他的手不紧不慢抚上来,而后倏地一拽——意识到危险,她在喘息的间隙推他,嗓音彻底哑下去:“不要不要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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